,他的唇角弯起了一个口子,慢慢的上扬再上扬,最后渐渐地笑出了声,笑声很大,那声音随着风一直扩散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渐渐消失不见。
可他没有停止……
双手的指节抓在栏杆上,青筋一根一根跳起,栏杆几乎被他掰弯,身体的某一处似乎开始隐隐作痛,他却顾不上,猛然松开了手,疯了似的进了屋子。
下楼,开车,出库,上路,动作一气呵成。
等他赶到庄飞扬被控制的医院时,四周已经围上了密密麻麻的车,全是救护车、消防车和警车。
人很多,车很多,警戒的灯光晃得人眼睛疼,殷景逸也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几乎是车一停,他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步履沉稳。
整栋大楼,只有那一间屋子冒出了浓烟,是大火被熄灭后的浓烟。
其他的病人、家属、陪护人员都已经出来了,在警戒线的外面看着那一间病房,一脸的惋惜和淡漠。
指指点点的话,他听不清楚,他克制着,捏着拳头,直接走到了最前面。
有人看见他来了,想劝阻他不要进去,可他的脸色沉得可怕,又白得可怕,别人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带着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