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穿梭不停,左拐八拐就到了郊区的一家普普通通的酒吧门前。
宁晨跟在张四身后,张清蕊则紧紧跟随在宁晨身后。张四带着宁晨他们从偏门进入,进入一条窄窄的长廊,长廊的墙壁斑驳,空间逼仄,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长廊的尽头是一面长两米宽一米的镜子,宁晨侧过头看到镜子中的人影越来越大,张清蕊的眉毛也拧得厉害,倒像是皱巴巴的拖把,宁晨见到一向温婉甚至有些腼腆的少女露出这幅模样,倒不禁有些心疼,想要转身安慰她,而自己的心脏也跳动的厉害,害怕一张口就颤着声把心脏呕出来。
终于出了窄窄的长廊,拐个弯又是另一条长廊。长廊唯有中间一盏日光灯在喷薄出冷冽的光,但却驱不散弥漫的幽暗,地上扔了许多烟头和卫生纸,两边每隔两米就是一扇木门,从一片嘈杂声中宁晨知道这就是赌场的真面目。
张四做了个请的动作,便径直走在前面,敲响了旁边一扇门。
如果这里能够称为赌场的,那么宁晨觉得自己的出租房也是上海八百万一套的公寓。宁晨很难弄明白这群人的想法,虽然他们做赌钱的明面上是不允许的,但也没必要非要把房间搞得脏乱差而且暗无天日,弥漫整个房间的烟味汗臭味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