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骗子。”张泰初点燃一支烟,烟头燃烧,一缕烟雾弥散到宁晨的眼前,迷了眼,像十月份四处落的棕榈叶。烟味有些呛,估计是香烟中的伏特加,宁晨挥手驱散开来。
他的动作引来张泰初哈哈一笑,宁晨有些吃惊,觉得这男人是个神经病。
“小朋友,你这样是不行的。”张泰初极轻巧地吐出一个烟圈,朝着宁晨扬一扬手中冒着火星的烟说道:“喝闷酒的男人与不抽烟的男人算不得男人。”
宁晨的眼光随着那个烟圈倏忽上升,烟圈越升越高,渐渐消失,宁晨就撇过脸去,不听张泰初胡扯,又觉得这样是自己认了输,就闷头又喝了一口酒。
“我就知道是为了女人的事。”张泰初似不屑地再次提起这茬。
宁晨皱眉头,瞪着他道:“你烦不烦?”
“啤酒只是小孩子过家家,走,我带你去喝烈酒,包醉,闷头睡一觉,保管忘了所有不开心的事。”张泰初继续怂恿道,他受到了朋友的托付,但是那人却又不让宁晨知道这是他的授意,真是难做。
宁晨好不容易空出时间小文艺小资地孤独一下,硬是被张泰初给搅和了,他一摊手说道:“我没钱。”
张泰初仔仔细细从头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