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必高建庙堂,迎灵以往,万世歆享!
祝毕,再三叩首。
奶娘一边拭泪,一边扶我起身。
师姐阿初走进来,她比我早入师门三年,是师父从狼群中捡来的野孩。她虽然身有残疾,样貌奇丑,武艺却极高。她毕竟曾与野兽为伍,身上野性难驯,但对我一向亲近,对师父也极其敬畏。
“师姐,你这次去的时间不短,事情很棘手吗?”我笑着递给她一杯茶。
“人早就杀了,不过路上又救了一对母子,把她们送回灶县花了些时间。”师姐将茶水一饮而尽,抹了抹嘴说。
我知道师父向来奉行“杀人须杀死,救人须救彻”的铁律,若要杀人,即使追踪万里,耗时数载,也要将其杀死。若是救人,也必当不畏艰险,竭尽所能,定要保其无虞。
“师父她老人家叫你过去。”师姐将茶杯放在桌上,她只说这一句我自然明白该是向师父告别的时候了。
师父一身淡青衣裙,面容清癯,孤傲犹如崖上松。
十载相守一朝分离,铁石人也动心肠。我抢近拜倒,叫一声师父,声音早带了哽咽。
师父搀起我,叮嘱道:“早就知道有今天,何必徒增伤感?这把鱼肠剑是为师的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