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人被打倒在地,只一味抱着头缩起身子,不但不讨饶,连声呼痛也没有。
阿初气得站起来:“我下去把那些以多欺少狗杂碎教训一顿!”
我拦住她道:“还是我下去吧。”
动手的那几个人也不过只会些粗浅的拳脚功夫,被我轻描淡写地挡开,扶了那人起来。我穿着既华贵,身手又不凡,那几个武夫不敢罗唣,纷纷走开。
我对那人行了个礼说:“兄台没事吧?不介意的话且请随小弟上楼,喝杯酒搪搪寒气。”
那人虽然身上狼狈,神情却淡然,回礼道:“多谢足下仗义相救,如何还敢叨扰。”
我一笑:“我见兄长不是俗人,故而相请,切莫见外。”
那人也不再推辞,跟我上了酒楼。
其他客人见了,多半嚷着老板退还酒钱,我见老板为难,笑道:“这酒楼我包了,将各位尊客的银子都退了吧,我来描赔。”
落座之后,命酒保重整酒菜。那人并无愧怍的颜色,却也不见喜悦之情。我满斟一杯,递上前劝道:“有缘和兄台相识,尚未请教尊姓大名。”
他接过酒杯说道:“贱名吕措,有污尊听。敢问公子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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