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我紧了紧披风和雪帽,一声呼喝,催马快行。
行不多时,忽见一只野兔斜刺里冲到马前,我忙搭弓射箭,一箭中的。从马上探身,将野兔提起,扔进革袋里,继续催马前行。
不到半个时辰,所获就已颇丰。只可惜并未打到一只大些的野物,不由有些失望。
这时,忽听得身后有动静,转身看时居然是孤舟白领着三五个军校也来打猎。他今日未着戎装,一袭石青缂丝蜀锦箭袖,外罩黑色狐腋氅,手里握着一张朱漆画弓,背上背着鲨鱼皮箭筒,里面密密插着几十只羽箭。
我在马上一抱拳,笑道:“将军好兴致。”
他见是我,微挑眉道:“想不到你看上去俨然文弱书生,箭法却这般好。”
我笑道:“将军谬赞,我多不过是花拳绣腿,早知会遇见将军,又怎敢班门弄斧?”
孤舟白道:“我许久未逢对手,不知可能与你比试比试?”
我笑道:“将军言重,水某如何当得?”
他挥手道:“莫啰嗦,且比试一番,你道好也不好?”
我兴致正高,轻裘宝带,纵马驰骋本就是人生一大乐事,因此欣然应承道:“蒙将军抬爱,敢不从命。不知怎个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