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脸色微赧,说道:“说来惭愧,我见医书上多有错讹,想要以一己之力修正,免得贻误后人。前日上山采药,见到一株草颇似书上所载“袖猊苜”,书上记载它味苦微毒。我为了验证真假只好亲口尝了它,谁料到竟然是剧毒,这番一定要在书上标明。”
“原来金兄是在学那神农尝百草?可未免太拿自己的性命当儿戏,何不用猫狗来试?”
“猫狗也是性命,金臻不忍。水公子怕是要笑在下迂腐了吧?”
“不敢,金兄悲悯心怀,小弟自愧不如。”
“水公子医术高明,在下早想请教。当日你喂我的解药不知是什么?可否见赠一丸供我研究?”
“这不瞒金兄,此药乃我师潜心十年所制”
“既然如此,金某就再服一次毒好了,求水公子切莫将药给全部我服下,只需半丸即可,留下一半供我参透其详,金臻感激不尽。”
那人说着便欲将竹箧中那株毒草拿出来吃下,我忙一把拦住。
“金兄且慢,我给你一丸就是。”
“多谢水公子!金臻研医成痴,叫你为难了,还请原宥则个。”
“不必,药物再贵重终不及人命。小弟也希望金兄医术大成,悬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