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果带了一根长棍,走在田间,他像当时跟随山子一样,走在草长莺飞的大地上。天空高远,他心情舒畅。难得有这样的好时光,拿着一根棍子就能这样快乐。
许果坐在田野上,拿出口袋里的甜杏仁,又取出那罐啤酒。啤酒打开,放在半块砖头上。砖头老旧,不知谁丢弃在这里。不管谁放的,不管这砖头的经历,能放啤酒就好。那罐啤酒,放在砖块上,啤酒口部,刚刚起了冷气,单是那几丝冷气,就足够清凉。
甜杏仁,脆而不硬,香而不腻。在嘴里嚼,清香绵存。
许果是来打兔子的,他拿棍子打兔子。他以为自己能打棍子打到兔子,别人也以为他能拿棍子打到兔子,为什么?因为他确实能拿棍子打到兔子。为什么打兔子?因为要吃兔子的肉。
在田间,许果又体味到了人生的某种沧桑感。过去的同学,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各自有各自的前程或者处境。在以前,许果没这种感觉,今日下午,却感触很深,似乎他年龄稍大,似乎老了,过去的那些人,在他的记忆里,有些远去,有些陈旧。
相当长的时间,许果专注饮食,可能会因为吃到喝到什么东西,快乐一整天,小孩子心态。
他逐渐意识到,饮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