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子这天早晨又来到鲁村所在的宾馆,发现云墨也在宾馆里。云墨坐在床上,鲁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清晨已有阳光,阳光温馨如常,温暖的阳光照在床上,没有照在云墨的脸上,在云墨的身边停留。生命中有许多令人感动的时刻,这些时刻都有特点,内含一片阳光,或者带有一种味道,又或者某种特殊的内心感受。
山子的到来云墨感到意外,云墨知道山子是什么人,她昨夜听鲁村说,山子不打猎了,介绍打猎的日子了。很明显的一个变化是,山子身上不再有枪。
“你说你计划出家,这是真的吗?”鲁村比较关心山子的前途。
“只是对你说过这样的话,并没有考虑成熟。不打猎了,没事儿干,就想,要不然出家吧。可睡了一觉醒来,出家还不如在家刺绣呢。”
“刺绣?”云墨仰起脸。
“刺绣一般都是女人做。但不排除有男人喜爱刺绣。我爱好摄影这是众所周知的,我的摄影作品也是人尽皆知的,我对画面的把控、拿捏能力,是一般人没有的。我的兴趣不完全在摄影方面,在绘画、刺绣、雕刻等方面,我也有兴趣。”
“你说的雕刻和雕塑,有什么区别?”云墨问出这个问题。
“雕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