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于幽气急,脸色阴沉,声音有些败坏:“硬骨头都是硬骨头!且看你们能忍到何时!”
季清冷着脸,闭眼不言。*随*梦*小*说 .lā面对这般人,她没有丝毫说话的兴致。
对于需要用他人痛苦,来彰显自身之人,季清是不喜的。不理不睬便是最好的选择,不然非得胡搅蛮缠一阵。小鬼难缠,说的就是这般。
沈于幽走后。季清痛苦的闭上双眼。刺骨的寒意在她身上乱窜,往往是这边舒畅了,下一处又传来灭顶苦痛。
“啊!”季清忍不住叫出声。
痛,太痛了!
“你怎么了,撑得住吗?”
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李清想要回他一句。却不愿开口,她知晓一出声就是痛苦的呼喊。
太痛了,怎么会这般痛!
一旁的程昱急地落汗,转瞬间就被苦渊的寒意冻结。虽然相识不久,他却知晓季清是何种人,若不是极为痛苦,定是不肯喊出声来。
一样的囚室,一样的毫无灵力,程昱实在不知自清到底是怎么了。
季清怎么了,她也不曾知晓,刚开始她只觉彻骨的寒意,而后便是一阵又一阵的刺痛,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一遍又一遍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