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幕,岂不怪异。”
季清说罢,墨绿色的眸子痛苦,她站起身,对着若决剑修行礼:“还有一点便是在苦渊中,元清险些遭人凌辱。若不是豁出命去,元清无脸苟活于世。”
若寒剑修眼神微寒。
季清接着道:“而那人还污蔑若决师叔,说是若决师叔指使。元清自是不信,望宗主明察,还弟子一个公道。”
季清神色坚定,直视剑宗宗主,眸上有气愤亦有委屈。
若用程昱的话形容,就是玩得一手极好的感情牌。
今日之事,两人思虑良久,由程昱道出事实,不管他们信或不信,心中定有诧异。再由季清说出竹简陷害之事,在众弟子面前示弱引起公愤。皆而便是道出此事疑点。众人却是信了几分。而后是苦渊若决陷害一事。
想必如今众人都觉事有蹊跷。
若决剑修更是直接说道:“我未曾派人折辱与你,若本尊想害你何须行小人之事,一剑打杀了岂不痛快。”
撼石峰的那群老实汉子,各峰均有耳闻,峰主们皆是叹气:五师弟(兄),人家师尊还在,说这一剑打杀的话,也不怕秋后算账?
撼石峰殿内修士皆是明白此事应有内情,程昱所言非虚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