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血液的蕴含的灵力并没有多少区别。
“到底何处不同?”
唇微微抿起,眼中毫无重见色彩的欣喜,只有深沉的担忧。
不能坐以待毙,她要离开这里。
季清握着拳头,墨绿眼睛里有着坚毅。
她举起右边的瓷碗,慢慢的放到嘴边,缓缓喝下。
“砰啪!”
空旷之地响起剧烈的瓷碗破碎一声,而后是一声接着一声的轻咳。
季清低着头,大口喘息,许久才恢复过来,她神色冰冷,完全没有刚才狼狈的模样。
“甜的。”季清轻声说道。
再次拿起左边的瓷碗,季清皱着眉头,一口气灌了下去。
紧接着的又是剧烈的咳嗽。
离得不远的鸟儿噗噗的挥动翅膀,惊得它们到处乱窜。
好一会,这才恢复平静。
“铁锈味。”
季清的声音依旧平淡,她收起瓷碗,站起身,迈着端正的步子往木屋走去。
好一个面不改色的修士。
当然前提是要忽略季清紧紧握起的右手,还有附着之上明显的青筋。
她心下已经有了主意,若十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