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道:“还在与我贫嘴。”
季清的脸依旧冰冷,整个人好似化不开的寒冰,她道:“我可没有贫嘴。”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的季清瞧着程昱,她是真的没有贫嘴,她说的可是实话。喝酒之事本就是李化容的注意,与她又有多大关系。
季清道:“你这般说李化容,若让他知晓,该有多伤心。”
程昱的嘴巴下垂,定定的瞧着季清,分明一副不听季清解释的面孔。
李化容伤心,程昱脑袋掉了都不信,李化容这人整日没心没肺,又哪有一颗火热心脏给他伤。
程昱想说什么,却被季清的话堵住了。
季清并不想与程昱在这件事上多加纠缠,道:“前些日子里去了哪里?”
程昱苦笑,他怎会不明白季清的意思。微叹气,既然友人不愿聊这档子事,他也不会拽着友人不依不饶。
“去替鬼右办了一件事。”
季清挑眉,问:“什么事。”
在程昱面前的季清永远是这么这般不客气。
程昱失笑,道:“一件不能与你说的事。”
什么事不能与季清说,季清眯着眼稍一推敲就猜了个大概,不能与她说的事无非就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