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瞧的管事喜欢极了,一个劲的往季清碗里添菜。若不是管事婆婆顶着张女人的褶子脸,程昱都得怀疑管事是不是看上了季清,略微一想这身上的汗毛便立了起来。
三人来来往往几句,程昱就从储物袋中拿出三个酒杯,依次满上。
季清专心吃着菜,嘴里是灵食特殊香味,嘴里的咀嚼与吞咽更快了。
管事婆婆招呼,道:“别光顾着吃菜,禾丫头陪老婆子喝杯酒。”
这灵食虽美味极了,管事最为钟爱的却是杯中之物。
程昱也敬着酒,与管事一人一杯喝了个底朝天,他道:“婆婆可不能自然禾木陪您喝酒,我这几杯也是要喝的。”
程昱又满上了酒,管事也喝的痛快,不一会季清加了进来。
这一杯杯酒水下肚,饶是管事婆婆这个爱酒之人也有些受不了。
她晃着脑袋,褶子脸微微泛红,瞧起来少了往日的恐怖,她道:“老实交代!”
管事猛地提到声音,虎着脸,打了个酒嗝,断断续续说道:“你们……你们……是不是存心想灌醉……嗯……老婆子我。”
季清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又低头吃着灵食。
程昱也没说话,只是举了酒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