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情,也看得透他们剑中藏的情。
无情之人的有情才更让人珍惜,有情之人的绝情才更人绝望。
季清从未与他人说过,她最敬佩的不是忘情峰上高高在上的若寒剑尊。而是低到尘埃中依旧顽强生活的人们。
季清晃着脑袋,驱走纷杂的思绪,如今却是蓝簿子最为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又不能换来一块令牌,有时间在这儿伤春悲秋,还不若早些行动,早日了结。
季清道:“程昱,若我能活着出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吩咐,这条性命给了朋友也不算吃亏。”
程昱垂着脑袋道:“哪有你这般说话的,性命怎能用亏不亏来算,你真不用我帮忙,我可不是谁都帮的。”
季清站着没有言语,她冲程昱行了一礼便走了。
竟是连招呼都不打,程昱无奈的瞧着季清的。
青石小道上,程昱站着,黑色的衣角有些乱。
“想要抢过来便是。”
空无一人的地方,突兀的响起一个不知如何形容其邪恶的声音,程昱真想拿山沟里的老鼠来形容这个声音,来形容声音的主人。
黑色的识海中,程昱站着,眸色很暗,道:“无心的人又怎会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