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细,怎会陪着他做这些有性命之忧的事。
红缨可不是什么不惜命的人。
这小道偏僻的很,两人搬开好几块石头才顺着小道到禁地中心。
若把禁地比作虎狼,这禁地中心大抵是拔了牙的老虎,温顺多了。
禁地中心有一湖泊,其中水色为蓝,不可见底。上有青葱树木,在这儿似乎没有春秋的分别,皆是郁郁葱葱的模样,瞧着也是让人瞪大双眼,大抵是没人想过以凶险著称的禁地会是这般模样。
然而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有什么东西可以看其表象知其更低,好比面前两个心怀鬼胎的两人。
一声嗤笑发出,很轻,轻到几乎是错觉,又或许发出嗤笑的季清并没有笑出声来,不过是在心底低笑。
用着隐身符的季清正靠着树,手里握着一根随处捡来的木棍瞧着面前两人。
旁观者清,这话却不是没有依据的。季清把这两人的心思看的清楚,这不是正手痒痒,虽然那张脸上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清清冷冷的模样。
“红儿,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声红儿叫的亲切,若是绿萝在这儿说不得直接吐了出来。
红缨却好似没发现其中刻意,高兴的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