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不动了。
可那种五脏六腑错了位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反而随着她越来越清醒而清晰起来,连吸口气仿佛都得动用全身的筋脉。
林星流泪了,但不是因为她想哭,而是这样好像能不那么痛。
敬嬷嬷拿帕子擦掉林星眼角的泪。
“别哭,大夫马上就来了。王爷给你请了京城最好的大夫。”
敬嬷嬷说着话大夫推门而入。
“您快给瞧瞧,痛的都哭了。”
大夫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
半刻钟后,敬嬷嬷拿着药方子说,“嬷嬷这就去抓药,你等着啊!”
林星没有动。事实上,她目前动不了。
门响了一下,敬嬷嬷出去了。林星好想叫住她,问问她大夫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自己时日无多了?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而已。
院子里又安静下来,但林星却怎么都不能平静。她突然间意识到她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不在乎生死。那些不甘和不幸并不会消失不见,它们只会变成遗憾,越是在弥留之际越能噬人心骨。
她突然想起了那个早晨。塔林娜拉开了密室的窗帘,阳光肆无忌惮地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