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胡德兴从一种莫名的天人交战中清醒过来。
他看了看会议室,柔和的灯光下,已经坐满了同僚,就等着自己发话。
募的,一股责任心充斥在他的心中,“我有责任带着这个杂志社走向更好更强大的位置上”。
而机会就在他手上的这份稿子上,或者或,就在稿子背后的作者上。
“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对于我手中的这份稿子如何处理,看过的人先说,没看过的人现在可以抓紧时间看一看。”
胡德兴一说话,就为这次会议定了一个主基调。
他看了看四周,对着自己左手顺数第三个男人点了点头,“老张,你看过了,先说说你的理由。”
被点名的老张长着一张国字脸,三十多岁,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他迟疑了一阵说道“主编,我们真的要出这么恐怖的故事吗?”
简直是笑话,这个杂志社就是出恐怖,灵异的故事,越惊险越好,什么时候还担忧过故事太恐怖了。
只是胡德兴听到老张的发言后,只觉得空气一冷,诺大的会议室坐满了人也好像给不了他安全感。
他有些不自然的扭了扭屁股,往后靠了靠,好像这样才能给他更大的安全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