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莫名地有些悲壮。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黄霸道这种只进不出的天性虽然我甚不喜欢,但据说我是他用五十两银子买来。若我不愿再让他做我的主人,必须拿出一百五十两银子赎身。我一直很遗憾黄霸道为什么晚一步才让王七把我扔到大街上,他们把胖墩骗出去,准备扔我时,偏偏下雨了。第二日一早,再准备扔时,我很不争气地醒了,这一醒再要与他撇清关系,就需要我拿出足足一百五十两银子。
我来了两个月,为了嘉奖我没早没黑地劳作,我每月从黄霸道那里可领五十文钱,刚好够买块皂荚洗洗我每日被柴火熏黑的脸,至于过冬的衣服被子什么的,我作为一件必须解决的大事,非常郑重地向胖墩请教过,他小心翼翼地告诉我,其实他一直惊讶我为何那么奢侈一定要买皂荚,我的脸既然洗了也不是那么白,不如省下皂荚钱,一年时间总可以再买床芦花被。有了新芦花被,把旧芦花被再加工一下,过冬的衣服自然就有了。
我对他的话深以为然,但仍然无法忍受每日一身油污的上床睡觉。正颇为难过地在皂荚与芦花被、爱美与受冻之间激烈地纠结徘徊,又听他讷讷地说:“十三,都是我胖墩无能,我本打算攒下我的月钱给你买件厚衣服的,可是前一阵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