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欲断,老泪纵横,甚不舍得,甚不舍得。”
他连声说着甚不舍得,并作势擦着干干的眼角,眼底却难免有些恨意流出。文蔓向他微微弯身:“文蔓蒙黄掌柜照顾一场,衣不蔽体,食不知肉,生病之时衣物虽说去做了狗窝,这具孱弱身子到底没来得及扔,如此缘分和经历却也得值得珍惜。今日是文蔓领月钱的日子,黄掌柜欠我的那二两银子,是不是还要给补上?若是不然,我只恐我那天下第一师傅没收到祭拜的香火,怨魂会长留这里徘徊,他那任性的行为,便是我这个做徒弟的也实在阻止不了……”
“给,给,月钱当然要领,要领!”黄霸道酱紫着脸从怀中掏出二两碎银递给文蔓,“我这就去给二位拿卖身契。”
他灰溜溜地出了门,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心道今日先把这好人做了,臭丫头只要不跑出他的视线范围,他有的是手段收拾她!干嘛与这三百两银子过不去,这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黄霸道弯着身体一溜烟窜了。南宫靖瞧着他的背影,一脸好奇地问文蔓:“丫头,你说的可是真的?天下竟还有这等人?你向我说说当时的情景,本王会为你做主!你却说说你那衣服是如何做做了狗窝的?……”
文蔓瞧南宫靖为她做主的心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