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后脑勺,一脸憨笑地看着文蔓。
文蔓愣了一会,轻轻地道:“多谢秦公子抬爱,却不知秦公子帮助我,需要什么条件吗?”
秦昊天一愣:“条件?哪需要什么条件?我一个男子汉,为文姑娘做事义不容辞,若还谈条件,那还是个男人吗?”
他说了一会似觉得哪里有些不对,瞧瞧沈清墨,又瞧瞧文蔓:“文姑娘,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或打击了?”
文蔓微微一笑,指着远处的树枝:“正是,正是,刚刚看见两只鸟儿,瘦小的一只翅膀被树枝挂住了,口中却叼着只虫儿,另一只胖鸟不乐意救它,却想吃瘦鸟口中的虫儿。为了吃到虫儿,胖鸟叽叽喳喳了半晌,告诉瘦鸟若交出虫儿,它便救它脱身。瘦鸟将虫儿一口吐掉,气愤地说,这大冬天哪来的虫子?你难道看不出这是像虫子的树叶?我看不过去,便用雪将胖鸟打飞了,瘦鸟自己挣脱开也飞走了,独独留下我在这里为瘦鸟愤慨难过。”
秦昊天楞楞地道:“文姑娘如此蕙质兰心,竟然连鸟语也听得懂?”
文蔓捻着发丝,摇头一笑:“哪里,哪里,只是与鸟心有灵犀而已。”
回头过去,沈清墨已没了影踪。
正月三十近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