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看上去很感人。”梁青花在一边娇笑着说。
文蔓稳了稳情绪,未有回应。
“现在你该把那幅画上的药末去掉了。”
文蔓默默地从怀中掏出几包药胡乱混在一起,然后将画平铺在甲板上,倒上药,过了片刻,将画拎起,药末倒掉,将画递给梁青花。
这画上本来就没有涂药,文蔓做个样子,只是显示她没有说假话罢了。
梁青花却不敢接,随便指着一个打手,让他接了,并触摸了半天画,觉得没事,方放心接过去。
仔细端详这幅海浪图,只觉看得久了,便觉惊心动魄,波浪汹涌,直扑面前,确信这是幅真迹,卷好画,一时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道:“我的郎,这次看你还说什么?”
文蔓见她笑得花枝乱颤,得意忘形,心中甚是惊奇,不由开口道:
“梁老板姿容出众,为何不去找个喜欢的人嫁了,过些安生日子,却如此执着于一副还不知是否能破解的地图?“
梁青花正心情大好,听文蔓一说,脸色虽然稍冷,但依然维持了笑容:“小丫头懂甚?!这世间之事,哪有三言两语如此简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份!”
说完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