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朋友,我却不信,只好把这位西夏太子押回去审问几日才好知道。”
文蔓正暗自着急,却听沈清墨淡淡地开口:“劳可汗对我,对锦华,对蔓儿如此用心,我西夏若不做些什么实对不起可汗的一番苦心。那日,蔓儿从青峰山上逃出,所经的地道直连蒙古王宫,我着人在其中却是安了些炸药。我又念着可汗替我照顾蔓儿如此长的时间,不回馈一下未免显得我不够仁义。可汗近日可经常觉得头痛?我回馈可汗的毒药是我独家酿制,可汗便是找遍天下也不会找到解药。如今以我个人的性命换得可汗的性命和蒙古王室的消失,却勉强也说得过去。”
托尔蒙脸色大变,捂着脑袋想了半晌,思忖道:“你说的这些恐全是诓人之语。”
沈清墨冷笑道:“可汗近来可是凌晨便开始头痛,临睡前又要疼上一个时辰方可入睡?还有王室的假山近日可是不流水了?那是因我派人欲放炸药临时先给停了。”
托尔蒙脸色由红变紫,终于怒道:“原来这西夏太子专干背后偷袭人的勾当,你如今却想怎样?”
“放我俩离开,我找人送来解药并送上地道的地图。”沈清墨淡淡地道。
托尔蒙思考良久方道:“放你离开可以,你必须在他们面前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