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了,你进过我房里几次?你又与我讲过几句话?偌大的一个秦府,简直是一座活生生的监狱,它困住了我的自由,也困住了我的心灵,秦墨,你......可曾有过半分悔意?”妇人推开男子,声嘶力竭的吼叫着,再也顾不得大家闺秀的颜面与礼仪,泪水也无声滑落。
“你想多了,我只是公事繁忙而已。”秦墨低首,面上也露出愧疚神色,他却是欠她良多......良多!!!
“你与你的小妾花前月下之时,可曾公事繁忙过?你抱着你那庶女前去庙会游玩时,可曾公事繁忙过?你们一家父女三口团团圆圆时,可曾想过我与一白的感受?”二十多年的夫妻,终归是比路人还要陌生上几分。
“......别再无理取闹了,先说正事,一白的亲事怎样了?”他终是要硬下心肠,方能无视她的眼泪。
“怎样?燕京的夫人小姐们,一听说是要给一白说亲事,全都躲得远远的,就连小门小户家的姑娘,也不愿踏进咱们秦家的门,哈哈!你宠妻灭妾多年,看来终究是要断子绝孙了,报应啊!报应!”袁迎夏仰天大笑,一边笑一边哭,像一个入魔的疯子般可怜。
“瞎说什么?放心,终会为一白找到一门合适的亲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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