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扬,”赵以敬终于开了口,“你还好吗?”
我慌不迭的开口:“好,非常好。”说着抬头无所谓的看看他说着,“你呢?听说前阵子生病住院了,没顾得上去看你,不好意思啊。”
赵以敬狭长的眸子眯起看着我,抽了抽嘴角道:“还是这么倔。”
他的声音几分熟悉的亲昵,我心里无端的毛躁起来,倔不倔,和你还有什么关系。说的好像我和你很熟似的。可我的心,却分分钟像撕裂般痛楚。我咬了咬唇,抬头看到旁边一个是另个公司认识的老总,赶紧走过去搭话,把赵以敬甩到了一边,至于他是什么表情,我没敢看。
上午是论坛会议,赵以敬还有几个大公司的老总讲了话,谈了谈丝绸的行业形势,像我这样的小企业,只有坐在一边听会记录的份,偶尔提个问表示一下捧场。看着赵以敬在台上的样子,我说不出的滋味,我和他,总是他在台上,我在台下。注定的卑微,注定的伤怀。
由于下午的会议开始的较早,中午便只是自助。但自助的档次蛮高,各种海参鲍鱼看的我眼晕。端了一客鱼翅,我坐在一个角落里很快的吃着。抬眸看到郑钊正在找位子,我向他挥了挥手。我的手还没落下,对面已经稳稳坐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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