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敬看着我的目光闪过一丝痛楚,声音稍微有了一丝温度:“上车。”
我立在原地没有动,只是抹着眼泪,方才的痛苦麻木还没有恢复过来。赵以敬用力把我塞到车上,关上了车门。
熟悉的人,熟悉的车,熟悉的路,依旧一副鬼样子的我。我自己都觉得很好笑,无论是顾钧,还是夏医生,每次我被一个男人伤的遍体鳞伤的时候,都能恰好让赵以敬看到笑话,真是活见了鬼。我忍不住凄然笑着:“你倒是和我的窘相很有缘,每次都能看到。”
赵以敬沉默了,过了片刻,声音有些嘶哑:“有那么多巧合吗?”
我的心一震,不自觉的看着他,他缓缓解释着:“是我让肖彬给你打的电话。”我咬了咬嘴唇低下了头,这种滋味很复杂,理智告诉我,和赵以敬不应该再有半点关系,就应该清清爽爽的撂开手。但情感向来像团乱丝,理不出头,切不断尾,情丝难解,当他丝丝缕缕的挂念和想方设法甚至到了处心积虑的关注着我的时候,我的心里又酥酥麻麻的暖意。
顿了许久,我低声说道:“何必呢,我们之间,也没什么要聊的事。”
电话响了起来,我从包里掏出手机,夏至瑾的名字在上面闪烁,这个名字如今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