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夏荷去前院当差,过两日也就回来了。”
卫如意望了她一眼,淡淡道:“是去准备聘礼了吧?”她虽然最后这些时日在榻上动弹不得,昏睡不醒,却是心里清明的,丫头们的话语俱是听在耳朵里,哪里会不知道究竟。
‘春’香与冬雪脸‘色’大变,战战兢兢地拜下去:“二少‘奶’‘奶’莫要气恼坏了身子。”她们再知道不过,二少‘奶’‘奶’素来将二爷的情分看得极为重,哪里受得住这样的事,所以当日谁也不敢给她说起这些。
榻上的卫如意却是平静异常,望着她二人:“起来吧,你们也不是有心瞒着我,只是那会子我病得重了,便是知道了也无法可施,我不会怪你们。”
‘春’香二人这才怯怯地站起身来,小心翼翼打量着卫如意的脸‘色’:“二爷怕是在西厢房,婢子们这就去请……”只怕二少‘奶’‘奶’醒过来最想见到的就是二爷了,只是二爷却是那副冷心冷肠,怕是知道了二少‘奶’‘奶’活过来也未必欢喜。
卫如意却是摇摇头:“不必了,我乏了不想就见他。”想起殷少君,她心里已是百味陈杂。
那是她的夫婿,当日他亲去卫家提亲,隔着幔纱垂帘,看着高大俊朗的他信誓旦旦向父亲许诺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