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说什么,看着榻上素着头脸面‘色’苍白的卫如意,说来他很久不曾仔细看过自己的妻子了,只是在她病危咽气之时过来不耐烦地坐了坐,很快便吩咐人准备后事,他却是一心想着朱家的事去了。
卫如意收回目光,将那一分冷意掩藏好,平静地道:“母亲吩咐人去请孙大夫过来看诊,想来并无大碍。”
殷少君暗暗打量着眼前的人,除了不似往日那般温情殷切,旁的倒也瞧不出什么来,看来没什么不妥的,他不由地轻轻舒了口气,话语也流利许多:“你此番也算是死里逃生,是该叫大夫好好瞧瞧。”
他扫了一眼厢房里,皱了皱眉:“你病了这些时日,这院子里连伺候的人都怠慢了,引得母亲很是不喜,说来也是你管教无方,如今你好起来了也该好好用心打点,莫要让府里人以为我们二房没了规矩。”
冬雪气得嘴‘抽’了‘抽’,这些时日若不是二爷对东厢房不上心,何至于院子里连伺候的人都没有,如今却还来责怪二少‘奶’‘奶’,实在是无理至极。
只是还不等她开口辩驳,卫如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二爷说的是,明日妾身便好好整束一番,必然不会再有这等事。”
这下殷少君更是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