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猛然一跃,跳上穷奇脊背,抡起蜉蝣一锤锤拼命地砸,将他死死往水里压制。
穷奇跳跃挣扎,背上的尖刺如利刃般穿他的身体,扎得他血肉横飞,熊蟠大吼着招呼众人“快打!不要顾忌我,小爷我今日要与这畜生同归于尽!”
熊蟠的血不要命地滴落着,寒潭里的红色冰花越开越盛,桑珂看得胆颤手抖,连弓都握不稳了,木轻言更是怕得捂上了眼睛,哪里还维持得住金石藤。符衡两眼赤红,跃到金不深面前“深少,你可看出穷奇的命门在哪里?”
金不深少有过尽全力的时候,今日真感觉全身力气都被榨干了,全靠一股虚勇提着气,但他站位比符衡远,也善于观察,大喘一口气道“具体在哪儿看不出,但肯定不在头上,也不在脊背上。”
符衡看着穷奇被熊蟠的金刚身子压着,四肢和胸腹浸在潭水里,已结成冰块,但露在水面上的头和背经历了数次强攻,仍是连个像样的重伤口都没有,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洄风过来!”
金不深见他召回了洄风,愣了一下“你要做什么?”
“我要尽快结束战斗!”符衡接过洄风,纵身一跃,猛地扎入寒潭,他只得大半边身子,平衡不稳,溅起一朵跳水比赛肯定得零分的巨大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