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这一点,眉头就舒展开来,她拉扯着自家男人在院子里并排坐下。
秦二看媳妇脸色由阴转晴,开始小声抱怨道:“胳膊疼。”
秦二媳妇噗嗤一笑,又在他胳膊上轻轻掐了一把:“活该!”
屋内没有了旁人,姜平天感觉自在了许多。他认为不管自己当年犯了多大的错,总归还是姜齐他老子,要真在外人尤其家里的下人面前,抹下这张老脸去求自己儿子,还真不太做得出来。
姜齐挣不脱被姜平天握住的脚,只能僵在原地看姜平天挽起他的裤脚。他的脚踝包了厚厚的一层草药,看起来臃肿不堪,甚是吓人。
姜平天不懂医术,也不敢随便去拆布条看个仔细,只能心疼的问姜齐:“怎么还肿成这样?”
姜齐即便心里再恨他,也知道这关怀是真心的,犹豫片刻,终于答道:“没这么肿,只是药敷得多。”
他受不了亲生父亲蹲在自己脚边,企图缩回右脚:“你别这样,我脚疼。”
姜平天怕真的再弄伤了他,连忙松手。他思前想后的酝酿了半天,终于一口气说道:“齐儿,我知道当年是我伤了你的心,你现在不肯认我,可你心里有气也没有必要跟你的脚过不去。我已经听秦二说了,你脚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