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重新做回我的外科医生,我会重新拿起我的手术刀。
可能想起顾瑾言,我的心猛然的裂开,似有个人拿着一把刀片刮着我的心。
刮得我受不住的时候才有片刻的停手,等到干枯模糊成一团时又继续刮。
反反复复,真令人绝望。
顾霆生的眸子斜斜的望着我放在他肩膀上的长腿,全然没有理会我说了什么。
良久,他嗓音嘶哑着道:“要命的小东西。”
顾霆生的话让我的老脸一红,我赶紧从他的肩膀上收回腿跳下纸箱,深呼了一口气说:“顾先生,你有娇妻,搞婚外情这件事可得慎重,而且你的年龄真的很大,我们并不合适,再说我们只要在一起就是属于那种见光就死的。”
顾霆生的脸色阴沉沉的,我丢下这两句话就赶紧离开,生怕他拉住我不准我离开。
晚上该我值班,下了夜班以后傅余深给我打电话,他温润的嗓音说:“我昨天任务紧迫所以没有时间去看你,但放了一份礼物在家。”
我惊喜的问:“什么礼物?”
傅余深笑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傅余深是在职军人。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他有三百天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