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生的做法太决绝,我原本怕在他面前接这个电话,但现在内心却异常的平静,我搁在耳边强烈的忽视掉那只在身上拔撩点火的手,声音轻轻略含惭愧的喊道:“傅哥哥。”
他说:“余微,我等会回部队。”
傅余深的目的很明确,他希望我现在能去见他,但我现在又这样被顾霆生禁锢住。
挂断电话以后我试图与顾霆生沟通:“傅余深是我很要好的朋友,我想去送送他。”
顾霆生充耳不闻:“他只是回部队,没有去做什么危险的事。”
我皱眉:“起开,我出去一会就回家。”
闻言,顾霆生当真温顺的坐起身,他大刺刺的坐在那儿,眸心漠然如水的瞧着我。
我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解释说:“我现在是你顾霆生名义上的妻子,在大晚上的去见他的确是不合理的,但他是我很要好的朋友,我出去半个小时就会回家。”
上次见面不欢而散,这次傅余深主动打电话我心里不想把我们的关系弄僵,所以必须去见他。
我知道,如果我现在不去。
以后我就很难再见到傅余深。
我和傅余深是一起携手经过磨难,抗压过打击走到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