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的话爷爷最后也没有法子。”
“微儿,我要的并不是陶氏。”他顿了顿:“这话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了,所以你给我陶氏我也不会感激你,更不会接受你的那份心意。”
我知道,莫临缺的是爷爷的态度。
我伸手握紧莫临的手,“哥哥,相信我。”
从一开始我并不想因为我回北京就让莫临失去什么,所以该给他的我通通都会给他。
只是那时我压根没想过,我和莫临迟早会因为权势走上对立的一面,而逼莫临的从始至终都是爷爷。
那个……只在乎嫡系的老人。
这个问题,容氏也存在。
说到底,是大家族的悲哀。
我回到陶氏后不久,莫临就回陶氏看望奶奶,待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离开了。
这次,他没有去书房见爷爷。
……
我坐在花园里忐忑的问谈书,“秦文夏那边怎么样?她怀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谈书道:“孩子是容栀的。”
我:“……”
绝望快弥漫了我。
谈书顿了会解释说:“陶总,容栀在容氏的医院有保存精子为以防万一,而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