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有可能是权势滔天的官员,也有可能是商界的大亨。”
无论是什么容氏的人都不可能是普通人。
谈书说:“正因为这样,我们无法估计容氏的政治权势,所以才说陶氏表面上大过容氏。”
我好奇的问:“那陶氏比起秦氏呢?”
“陶氏能抵几个秦氏。”谈书想了想说:“除开容氏,在北京最有权势的就是陶氏、欧家。”
我恐惧的问:“没有与容氏抵平的势力?”
“肯定有,刚回北京的叶湛。”他道。
谈书解释说:“他在国内的势力基础虽浅,但他却是欧洲的神,足够与容氏持平。”
我低头望着手指处的戒指,想象着叶湛戴上它时的场景,应该比我更适合吧。
“陶总,你拥有这个权势。”
我抬头,谈书正望着我手指上的戒指。
叶湛说的没错,有点社会地位、懂点行的都认识这枚戒指,它能够很好的保护我。
快晚上时顾霆生给我打了电话,我刚接通他就挂了电话,我不解的又拨过去。
他接通,阴沉的问:“在哪儿?”
我坦诚道:“北京。”
他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