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他们离开后我自己开车回到公司,我想我与余简的友谊真的走到了尽头。
我们两人的三观现在完全无法融合。
她陷在自己的一套理论里无法自拔。
我以后会可怜她、怜悯她、帮助她、可我再也无法把她当做我最重要的朋友。
她也从心底剔除了我。
在她心里,我是知道她秘密的敌人。
我是对她极有威胁的人。
坐在办公室里我脑袋疼的厉害,我想起昨天晚上在酒吧时我一直感到晕晕沉沉的。
我打电话给秘书,让他按照我说的在医院里给我开两副药,但送药来的却是顾霆生。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问:“头痛?”
“嗯,像中了迷药似的,一直晕晕沉沉的,稍微想个什么事都觉得很痛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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