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其实也没做什么太对不起我的事,那天我引.诱他主要是想报复陈锦。
却没想过被叶湛抓个正着。
叶湛那人说一不二做的决定也是一意孤行,他说的话比皇帝的圣旨还他妈难以改变。
回到顾氏后我去抱了容许回房间,把他放在床上替他换了一身衣服哄着他睡觉。
待他睡下以后我想起容诺。
我从没有见过我的小女儿,这两个月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开始想念她。
我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身体是否健健康康,晚上是否睡得安稳,是否被叶湛用密不透风的臂弯保护着的。
一想起她,我就觉得心痛难耐。
我想打电话问问叶湛,但终究忍住。
如今不联系才是对双方最大的保护。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一片混沌,很多记忆在闪烁但又很快消失不见,我想伸手抓住一些枝叶沫碎的东西,但它们很快就游走消失。
最近我经常在做梦,但那些梦境太虚幻,每次醒来心口都觉得很痛但又不知为何。
我总是在怀疑自己,我不是我。
但我不是我,我又是谁呢?!
我搂紧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