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湛是重信的男人,他说娶我就一定娶我,但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一个求婚的意识。
是的,在叶湛的眼里娶就只是娶而已,他没有浪漫的艺术细胞不说,更没有身为一个男人的自觉性,但想到他是这种性格——
我妥协了!
他是叶湛,是我想嫁的男人。
我爱他胜过自己的生命。
所谓的浪漫爱情对我来说都抵不过他。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在此生中我就只认定他,无论以后他多么的排斥我,推开我亦或者让我再次失忆,我相信我会再回到他的身边,我会再想起我们曾经发生的种种。
在A市待了大概两天的时间叶湛想回瑞士了,他提出这事的时候,我望着他略为苍白地脸颊问:“二哥,你身体应该没什么事吧?”
“没事,你放心。”
每当他让我放心的时候我就担心,但他是个坚硬的男人,他即便真的有个什么他都是藏在自己心里的,我对他这种很无奈。
叶湛是打算在瑞士办婚礼的,对叶湛来说瑞士才是他的家,我让老陶跟着我们去瑞士,老陶拒绝说:“我参加过你的婚礼,这次……就算了,微儿,我只要见你幸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