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天晚上,终于是睡了一个好觉。
魏明远这边是好过了一些,那边钱‘玉’宁却越来越难过起来。魏母本就不喜钱‘玉’宁这个儿媳‘妇’,偏偏看重魏举人新娶回来的姨娘秋云。秋云丫鬟嫁进来魏家给了本是大老婆的钱‘玉’宁很重的危机感,钱‘玉’宁因着要做出正妻和小妾的区别,处处要学着别家正房夫人的样子,势必要压秋云一头,而那秋云偏偏最会做戏,惯会装柔弱博同情,往往钱‘玉’宁还没有怎么样,她就总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去魏母跟前一顿哭诉,倒挣得了魏母十二万分的同情。这样一来,钱‘玉’宁总是处于下风,小妾没有收拾到,反而遭了婆母的唾骂和厌恶,常常被叫去训斥一顿,骂得她是眼泪汪汪的,总要叫她日子过得难受才肯罢休。
对于这些事,魏明远是不知道的,他总是一个人在书房呆着,显得很忙,晚上也歇在书房里,即不去钱‘玉’宁房里,也不去秋云房里。这看在魏母眼里,急得不行,儿子老这样怎么行,自己还等着抱大孙子呢。
于是这天,魏母招来魏明远问话:“明远啊,最近这是怎么了,饭食是不合胃口怎么的,怎的吃得这么少?”
魏明远对老母亲恭恭敬敬道:“儿子没事,娘亲不用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