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武再也忍不住了,他脸上飞起一片得意的神采,兴奋的对钱老爹说:“爹,那个短命鬼死了。”
钱老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谁?”
“魏明远啊!这个短命鬼敢休了我姐姐,这下死了,不得好死,做了亏心事。”
钱老爹听见此话,二话没说,手都没洗,抬手就一个耳光扇在二儿子脸上,钱兴武脸上马上就现出了五个鲜红的指拇印,上面还粘着豆浆和豆皮,完全‘蒙’在了原地,手上也不自觉的停了动作。
“哎呦!哎呦!爹啊!你这是做什么?无缘无故打我做什么!”钱兴武很气恼。
钱老爹没有理会二儿子的叫唤,反而板起脸,问道:“你说魏家那小子,魏举人怎么了?”
钱兴武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的道:“死了,听说是昨晚落的水,就在青龙湾,哪里水急得很,二三十个青壮劳力捞了一夜,硬是连根‘毛’都没有捞起来。听说魏家老娘都晕了过去,那个作死的小丫头倒像是没事儿一样,打包袱回了赵家,也没人说她一句,呸,丧德败行的小娼‘妇’,抢了人家的相公,搞得人家家破人亡,真是个灾星扫把星。”
钱老爹听完,叹了口气,复又重重的哼了个鼻音,背着手走了,留下还在原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