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家休弃了的媳‘妇’前去伺候,真是好不要脸。
就这样,钱夫人唠唠叨叨了一个时辰,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大有把魏家婆子从上到下骂个底朝天的架势。见老婆子还要继续骂下去,钱来贵低低呵斥了一声,钱夫人这才收了嘴,唬着一张脸,闷不吭声的坐在哪里生闷气。
钱‘玉’宁这时已然大好了,娘家父母兄弟照顾得‘精’细,又有小‘女’儿伴在一旁,她总算熬了过来,现在也是每天帮忙家里做一些事。她也明白,已经嫁了的闺‘女’现在被休弃了,住在娘家,再不能像当姑娘的时候一样了,好在父母健在,娘家哥哥和弟弟不曾亏待了她。
那马车夫来传话,钱‘玉’宁也是听见了的,她心中是有气的,婆母总是如此,平日里总是对自己淡淡的,大多时候甚至是态度冰冷,语言难听。大概每次只有在需要自己做某些事情时,才会对自己脸‘色’好看一点,语言中听一点。
说难听一点,她钱‘玉’宁是已经被魏家休弃了的‘妇’人,根本现在和魏夫人没有半分关系了,她生病与否对自己来说,无关紧要。既然她魏夫人喜爱姨娘秋云一些,平日里对秋云也是多番照顾,现在身子不好了,理所应当是让秋云伺候着才对。钱‘玉’宁心中愤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