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恩总是得报,此次钱家遭了难,自己如果不做点什么,别人以后恐怕也会拿此事做文章,认为自己乃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这个里长如何还当得下去?以后还如何服众?思及此处,张里长脸‘色’又和缓了几分,口中说道:“二位贤侄先回去吧,待老夫再好好参详一下,看如何做法方才妥当,如何?”
钱家众人走后,张里长立马就去了县衙,想见崔县令,可崔县令忙得很,哪里有空来见他一个小小的里长。可张里长非要见到崔县令,不然就不走。县衙里的长随陈敏和这张里长相熟,便问他到底什么事儿?张里长把他拉到一边儿,悄悄说了钱家求他的事儿,但他自己心里又没底,不知道崔县令心中还怪罪于钱家不?‘弄’清楚了这事儿,自己才好办事儿,办起事儿来心里才踏实。听张里长这样说,那长随就给他打了个包票,说:“张兄你先回去,我今儿个就把这事儿给你打听清楚,晚上来你家喝酒。”张里长一听,有人帮忙当然高兴,便塞了点钱给陈敏,又说了些多谢兄弟,全靠兄弟之类的话后,这才回去了。
晚上陈敏来时,张里长已经整治好一桌好酒好菜候着了,二人随即敬酒吃‘肉’,酒桌子上攀谈起来。一番‘交’谈之下,张里长终于放下心来了,原来崔县令从来没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