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和面前这个居高临下的男人盯着她的眼神实在是太高压了,她不由自主的点头,嘴里像被堵住了一样,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努力长大嘴巴来呼吸。
“你这是祭奠谁呢?”那人伸手勾住钱‘玉’宁的脖子让她做起身来,然后把手搭在她的肩上问到。
“我夫君。”钱‘玉’宁小心翼翼的回答。
“哦?这么说你是寡‘妇’了?”那人挑了挑眉,明知故问的道。
钱‘玉’宁忍住想逃跑的冲动,乖乖的“嗯”了一声,感觉到自己肩上的手似有千斤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是自己一个人住吗?”那人突然问道。
“是啊!”钱‘玉’宁回答了后才发觉自己这样回答很危险,赶紧捂住嘴巴,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好。”那人似乎颇为满意,“那就去你家住吧!”他似乎一点也不避忌钱‘玉’宁寡‘妇’的身份。可钱‘玉’宁似乎已经被他惊呆,她长那么大,第一次见到如此不知廉耻和不知检点的男子,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对一个寡‘妇’说,我要去你家住。这像话吗?
不管像不像话,那男子还是跟着钱‘玉’宁回了她的家,虽然说是临时租住的地方,可毕竟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