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忍不住浑身的颤抖,心中害怕,脸上血‘色’很快的退了下去,白如薄纸,崔书言看她难受,只好抱紧她,轻声问她:“怎么了。”钱‘玉’宁便说了:“崔大哥,我与你做下错事,恐怕命不久矣!”
命不久矣?有那么严重吗?崔书言不信:“不会吧!我明日便登‘门’,向你家中求娶了你去。”
“不是的,崔大哥,你明天便走吧,我不想连累你,如果被他们发现,会认定我们是‘奸’夫****,按江宁的规矩是要沉塘的。”
“从前在上京是有听说此种风俗,原来就在你们这里。”崔书言好像一点儿也不怕的样子。
钱‘玉’宁看他不信的样子,急死了,道:“崔大哥,你走吧,我一个人死就是了,不想有所连累你,不然就算下了十八层地狱,也不心安。”见她声音里又带上了哭腔,崔书言也不装了,轻轻拍着她的被抚慰道:“‘玉’儿不要怕,崔大哥会保护你,你如今是我的人,我看哪个敢动你。”说话之间,眼神冷凝,似有一股肃杀之气,整个人很有一些威势。钱‘玉’宁也看得愣了一下,她几乎是立刻就信了,他说的话好像有一种魔力,好像说到就能做到,让人不由得不信。
三天过后的早晨,钱‘玉’宁被摇醒,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