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选其它的任何人,明明‘春’娟姨娘的紫藤居比我还要宽敞的,也许因为她们觉得光‘弄’死你还不够,还要连我一块儿搭上才算是皆大欢喜。”
香书听了后,恨恨的说:“好毒的心思。”声音像一根竹刮在铁器上一样,她说着,竞又流起了泪来。
钱‘玉’宁也跟着哭起来,说道:“香书,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不说是为了我,也要为了你自己活下去,你看银儿,成了这样,若是你不坚强,往后让她依靠谁去呀!”
听她说着银儿,香书转过头去看着还在昏‘迷’中的银耳,一声长叹,用她那刺耳的声音说道:“我不会让她们如意的,这个贱‘妇’,想不到比少夫人还毒,果然是一个‘门’里面出来的。”她说完,转过头来看着钱‘玉’宁道:“你打算怎么办?”
钱‘玉’宁用手绢儿抹了抹眼泪,道:“香书,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没吃什么东西,今儿先用些热粥,明天我让她们给你熬人参汤来。”
香书别过头去,冷冷的说:“我不吃。”
钱‘玉’宁劝道:“你不吃会饿死的,那这和她们杀了你又有何区别,你吃了这碗粥,我再与你说我的想法,如何?”
香书沉默半响,终于是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