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全都消失了。真正能评价一家公司如何的，不是面子工程，而是这家公司平时的状态，所以我更相信我实地暗查的结果。”
“除了这个，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端午节时，贵超市给所有员工定制了办理购物卡的任务，而且是强制性的，虽然在最后效果确实不错，三百万的购物卡销售很抢眼，但这些购物卡大部分在一个月之内消费掉了，这对贵超市造成了严重的影响。虽然表面上看平均日销售达到了十五万，但并没有多少资金回流，估计那个时候贵超市的日子不好过吧？暂且不说贵超市这么做会不会引起员工的反弹，在我这里，这些面子工程不仅不会给你们加分，还会减分，所以我认为我给出的估值是非常客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