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波,她妈妈,还有郁晶香不会让她再说下去。但警察要做笔录,就必须得让她说下去。冷警官沉默了一会,温柔地对她说:“周巍巍,你还是要说的,可以不要说得那么详细,但大概的情况要说清楚。”
周巍巍沉默了一会,抬头看了她妈妈,老师和恩人一眼,才羞涩而又痛苦地轻声说:“他用手,还有嘴巴,折磨了我一会,就准备糟蹋我。在他在侵入我身体的关键时刻,我候准机会,用力翻身蹬脚,先是让他没办法进来,然后把他一脚蹬下床去。他跌到地上,头着地,痛得大声叫起来。过了一会,他从地上站起来,到外屋找来一个棍子,开始打我,折磨我。他还用棍子捣我下体,我痛不欲生,拼命喊叫,哭着求他,但都没有用。”
雷小波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呼地站起起来,气愤地说:“这个畜牲,真该枪毙!”
孙会计和郁晶香都又气又羞,眼睛红红的,抹起眼泪来。两个警官朝他们看了一眼,冲雷小波压压手,示意他坐下,要冷静。冷警官说:“小姑娘都如此坚强,你们还不如她呢。”
然后看着周巍巍,轻声问:“后来呢,你说下去。”
周巍巍脸色苍白,她在痛苦的煎熬中边回忆边说:“他疯狂地折磨我,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