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丈夫有了这种怀疑,身上所有的感官就都变成了雷达探测器。
“那天,我发现他神情有些异常,就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他吃过晚饭,说是去办公室写一篇稿子。我应答一声,就装作没发觉的样子,做起家务来。可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跟了出去。他是骑踏板车的,很快就消失在去学校的路上。我骑自行车,隐在路边慢慢向学校骑去。到了学校,我绕到他那幢办公楼的后面,躲在一棵大树背后,看着他停在山头边的那辆踏板车。
“果真,只过了十多分钟,他就来推踏板车了。然后骑出学校大门,往市区方向开去。我知道骑自行车追不上他,就放了自行车,拦了一辆出租车跟在他后面。他往一个宾馆骑去。我坐在出租车里看着他。待他进去了几分钟,我才出来到总台上去问,却问不到他的名字。我不知道他上了哪个房间,只得凭感觉上去寻找。我打他手机,已经关机。好在这个宾馆只有六层。
我从三层开始往上寻找,终于被我在六层的一个房间门外,听到他们正在床上做那种事的声音。他在气喘吁吁地喊着心肝宝贝,真的耳不忍闻,我听得差点晕过去。
“我定了定神,伸手敲门的时候,他们还在兴头上。他过了好一会才来开门。我扑进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