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们还不知道罢了。”
“不会吧?”门口看热闹的乡亲们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其中一个穿着最鲜艳的高条子女人说,“这话,可是不能瞎说的。他在我们这里,影响还是蛮好的。”
郭凤平像跟他们争辩一样,提高声音说:“不会?哼,你知道他跟我们说,他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那个能说会道的矮个子女人说,“还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吗?”
“哪里呀?”郭凤平有些激动地说,“他说他爸爸是河南省焦作市教育局局长,他妈妈是一个国营企业的财务科长。”
“啊哈哈哈。”门口的乡亲们一听,都笑得前仰后合。那个能说会道的女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完说:“哎呀,三婶,你什么时候当了财务科长啦?我们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桂新华娘多皱的面皮尴尬地扭动着,气得说不出话来。农村里的人都是很老实的,特别看重一个人的诚实,所以他们对这种弥天大谎感到非常新鲜好奇,也觉得难以理解。
郭凤平忘记了李jian国的存在,心情迫切地连续发问:“那他,是大学生吗?他前妻是做什么的?他有孩子吗?他到底几岁了?”
乡亲们还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