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麻烦。”
他看似在对魏宏烈说,实际是在反省,对犯罪嫌疑人不能太仁慈,查案更不能太手软。
魏宏烈不声不响地把车子开出去。开出校门,他才憋不住问:“顾队,还让我查下去吗?”
顾炎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老婆是村支书,你也不跟我说。她在外面跟你嘀咕些什么?你对雷小波有什么成见?“
魏宏烈难堪得背上开始冒汗。把事实说出来,太丢脸;不说出来,又不行。
他沉默了一会,只硬着头皮说:“顾队,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说,所以在来的路上,你问我,我就没敢说。唉,家丑不可外扬,可现在不说不行,我就说了吧。”
顾炎平感兴趣地掉头看着他。
“去年下半年,自从雷小波来到我们村里后,村里就有传说,说我老婆与雷小波有那种关系。”魏宏烈脸上火辣辣的,说,“我找雷小波交涉,但没有证据,他不承认,还教训我。你别看他瘦弱,斯文,力量却不小,我居然还打不过,真丢脸。”
“是吗?”顾炎平笑了,也更加感兴趣,“你们还打过架?”
魏宏烈越发难堪,讷讷地说:“顾队,你得给我保密。要是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