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不来。”
崔化兵说:“很可能是的。刚才,我在望远镜里看到,他老婆脸上有喜色。这是丈夫解除嫌疑后,被放回来的喜悦。唉,真是太可怜了,这个妻子被丈夫骗了。我们去她家调查核实作案时间,和找鞋子时,她总是坚信丈夫是被冤枉的,甚至还对我们怀疑他丈夫很是不满,嘴里呜呜有声埋怨我们。”
雷小波说:“今晚,我们可以高枕无忧地在车子里睡觉,肯定不会有事。”
崔化兵说:“我怕我们的车子一直停在这里,被附近的村民发现,传到他耳朵,引起他怀疑。”
雷小波想了想说:“要不,我们把车子开到白天那个地方,在三条进出路上都有人看守,我想他是跑不了的。”
崔化兵同意,就把车子开出去,开到后山的那片浓密的竹林处,把车子停在路的里边,就放心地在车椅上休息起来。
雷小波在车子的后排躺下,心想好在去年把竹林里的一条大蛇打死了,或者车子停在这里,还有危险呢。
第二天早晨,他们在车子里吃着矿泉水和面包。到七点三十六分,雷小波就接到了韦芳芳的电话,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也有些神秘:“雷书记,我从饮料厂工地经过,没有看到柏永兵的身影。他好